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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8-2 20:58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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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“ 国兰封号一览表”中的春兰四大奇花:紫绶金章
春兰四大奇花:紫绶金章
,梅瓣“紫绶金章”尚未找到图片
《兰蕙小史》:“三瓣大头细收,紧边,分窠半硬兜捧心,小圆舌,平肩,长干。所可异者金黄如菜花,而干则红若朱漆。询奇种也,亦名金兰。迩惟九峰阁有。”无图。
《兰蕙小史》在记事中说:“ 紫绶金章一种,朱干黄花,春梅中奇品也,仅为余有。光绪癸卯春,兰客华佯僧得一新蕙花头子,极佳。因分草三筒,与之相易。二十年来,余之分留之草,竟未开花。而是否存在,因盆口过多,亦无从辨识,大概己无有矣。盖春兰未有种至二十年不开花者也,至为惋惜。不料去冬,无意中易回一盆,计草三筒,欣慰万分。从知得有兰蕙佳种,如真有同嗜者,宜乎分让,以广流传。如过事珍秘,吝不予人,而人事天时难以逆料,万一枯萎,不但难得再飨眼福,而且使天地虚生此珍品乎!”
我们通过《兰蕙小史》的记事描述,大体知道“紫绶金章”在1903年(光绪癸卯)以前己存世,出自何人何地无从查考。吴恩元虽然早年将此草三筒分种出去,易得“新蕙花头子”,但留存的“紫绶金章”二十年(到1923年)竟未开花。好在“无意中易回一盆”。故有“而人事天时难以逆料,万一枯萎,不但难得再飨眼福,而且使天地虚生此珍品乎!”的概叹。也许“紫绶金章”真的不幸,被大师言中了。
五十年代末,六十年代初,此种确实留存国内。诸友仁先生在他的《我的搞兰生活》和《兰花》一文中记载了此品:“叶芽出土日期为5月23,新芽玟瑰红,老叶全垂,叶的色泽无光,叶宽0.8厘米,叶长26.4厘米,叶尖形状尖锐,叶脉浅,叶质薄,脚壳低。”有兰友说“听说此花曾于20世纪50年代由诸涨富从绍兴带到北京中山公园,之后一直没有人见过。”此言并非望风扑影,顾树启先生在《兰苑记事》中说:“一九五八年,北京园林部门在朱德总司令的关怀下,在中山公园内创建了一个兰室,---,诸涨富自兰乡漓渚带去四十个佳种,其中有外传甚少的‘紫绶金章’。”看起来似乎很有希望,然而到现时为止,也仅是希望而己。
《中国兰艺三百问》中虽然说:“此种真奇色珍品,查日本《中国春兰》一书中记述,松村先生有此种。”但己将此种列入“江浙春兰梅瓣传统名品共失传57种之中”了。《兰花谱》中小原荣次郎确实记有此种,记载似乎也是来之《兰蕙小史》,附记中说:“本品于早年入日本京华堂,但未见开花,且呈细叶,不知为异品否。”按如上所言,日本倘若保存了“紫绶金章”,一是京华堂;二是松村。京华堂是否保存下“紫绶金章”,疑点很大,其一,小原荣次郎说此种“早年入日本京华堂,但未见开花,且呈细叶,不知为异品否。”以此来断定京华堂有此种,不足为凭;其二,如果此种京华堂有留存,1992年(日本平成四年)《中国春兰铭鉴》与1979年(日本昭和五十四年)《蕙兰铭鉴》中应当有载。这两部铭鉴是“全日本东洋兰连合会”、“日本东洋兰协会”对中国春兰及其他兰种名品的品级统一定位,岂能落下号称“金兰”的“紫绶金章”。那么希望便寄托于松村先生了。松村谦三于一九七一年已作古,看来如存世,便也在他儿子松村正直手里。松村正直于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到了绍兴,曾将周总理赠送给他父亲的“环球荷鼎”的后代,回赠给绍兴市兰协。那一年松村正直己是七十九岁了,到现在己过去十六年了,假如还活着的话,也该是九十五岁。看来也难说在世的话了。“紫绶金章”是否真的还留存,岂不是渺茫得很。兰畀一知名的朋友曾于2001年亲眼目睹了“紫绶金章”在日本一位老兰家中开花,花为金黄色,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引种。去年又去拜访,可惜这位老兰家于2001年他拜会离去不久谢世。生前所有的兰花也不知流落何方,当然也包括了“紫绶金章”。今年曾听说有兰友己将此种从日本引归,但愿真事一件。那当然是以复花为凭了。前段时间听说某兰商已从日本引归“拱宸大荷”。此种当年确实漂洋过海了,而且1992年《中国春兰铭鉴》中也记入了此品,存世是一定的了。至于是否真的引进了,便两说了。还是见花再说吧。
“紫绶金章”好在哪里?兰蕙之花色历来要求净绿为上。《第一香笔记》中说:“有金兰如赤金,舌如朱砂,为蕙中之贵品,数十年偶然一出,目所仅见,存之以待将来核定。”“紫绶金章”为一品金黄色的梅瓣花,花葶为朱红色。其品、其色、其姿、其形当为瓣型花中的一绝。可惜竞无一图可留,也仅能凭其描述来猜想“紫绶金章”了。但愿能早己引归或现世,也好了却兰人们的多年夙愿。
紫绶金章的原意指功成名遂。《汉书》云:“相国、丞相,皆秦官,金印紫绶”,故自秦汉以来,“紫绶金章”成了历代文人所追求的仕宦之境。汉代官员腰间常佩有一只装官印的囊,而用以系印的绦带叫“绶”(或称“印绶”)。绶是汉代官员权力的象征,以其纺织的稀密、长短和色彩的不同标志着官职的高低。绶以紫色为最贵。后用“紫绶金印”泛喻高官显爵。秦观的诗里曾有:“试看取、紫绶金章,朱颜绿鬓。”的句子。
以“紫绶金章”为此兰命名,可见其高贵。不过眼下,也仅能暂记于此。但愿“天地”不枉“虚生此珍品乎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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