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资料图:越南女兵 ![]() 我说,这是偷袭,敌人就在那块甜竹林。小李排长认可地朝我点点头。我们把轻重机枪和60炮位架好,拉开战斗队型,对甜竹林开展五分钟的火力准备。甜竹林被我们打得尘土飞扬,竹子断了一大片,但里面没有任何动静。于是,我们将两组人马分成四个搜索战斗小组,两组向河边展开,两组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朝甜竹林实施包围。我们几乎同时在河边和甜竹林发现了地道口。地道的进口和出口挖得很小,只能容纳一人爬行而入。毫无疑问,强攻是不现实的。小李排长用步谈机向团指挥所紧急请示,增援两具火焰喷射器,被批准。我们加强了四面的警戒力量,其它人员全部在地道进出口四周埋伏。直到下午一点多钟,团里派来的喷火兵才姗姗赶到,因为没有汽车,他们是跑步来的。呼——呼——,两条长长的火龙分别从地道的进出口两端同时喷入。几分钟后,我们开始喊话:诺松空叶(缴枪不杀)、牙得衣(出来)!地道里死一般静谧。半小时过去后,小李排长兴奋地对我说,他妈的全被烧死了,你马上派人下地道搜索。 听说要下地道,我们面面相觑,内心一阵颤抖。小时候,我们都看过电影《地道战》,说实在的,想到电影中鬼子进地道的镜头,我非常恐怖。但我是班长,现在,当危险来临之际,我只能身先士卒,否则,日后我无法在弟兄们面前抬头。排长从皮套里抽出手枪,哗拉一下顶上火,对我关切地说,地道里冲锋枪碍事,这个好用些。我摇摇头拒绝了,转身胆颤心惊地准备下地道。地道口有一个弦圆,刚够一人猫腰钻进去。我双脚叉开,头顶道沿儿,刚把冲锋枪在地道口试探了一下,砰——的一响,一棵子弹从地道中射出,打在我的冲锋枪木托上。小李排长狂怒了,抱住一挺轻机枪,对准地道口抠住扳机恶狠狠地打空了一个弹鼓。 ![]() 资料图:越南女兵 ![]() 资料图:我军为越南女战俘包扎伤口 我们依然又对着洞口猛喊:诺松空叶、牙得衣!牙得衣,诺松空叶! 砰——砰——,地道里继续对外打枪。 小李排长气懵了,对着俩喷火兵大骂,废物,你们他妈的废物! 那个脸腮上有几棵明亮麻点的喷火兵向小李排长解释,地道内一定很复杂,否则,从这里到河边的出口60多米的距离,两技喷火枪下不应该有人生存。另一个喷火兵从背后的挎包里翻出一大包辣椒粉,满脸困窘地对小李排长说,看来,只能用这个土办法了。 小李排长一脸的轻蔑,沮丧着脸骂他,这有个鬼用,有个屁用!! 喷火兵肯定地说,这是越南最强烈的辣椒粉,一市两就可以把一头100公斤的猪辣死。前几天我们在山上已经试过,对付复杂地道很管用。喷火兵套上防毒面具,把辣椒粉倒入挎包,用一根长长的甜竹杆挑着,沾上汽油点燃伸进洞内,另一个用喷火枪对着向洞口猛然喷气。俄顷,地道内隆烟滚滚……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,守卫在河边的火力组那边传来沉闷的枪响,一个满脸泪水鼻涕的越南中校一手捂着眼睛,一手捏着五四式手枪,嘴中呀呀呀地狂叫着从洞口爬了出来。因为眼睛无法睁开,他胡乱地朝四周开枪,负隅顽抗,当场被我战土击毙,尸体滚入河中。 小李排长和我飞快地跑到河边,他狂躁地大喊,不许开枪,给老子抓活的! 不一会儿,从地道出口处又陆续爬出6名越南年轻女兵,她们没有武器,全身赤裸,光溜得如同六条从地缝中钻出的泥鳅。她们个个双手紧捂着眼睛,下体通红,黄黄的尿液点点滴滴地流出来……那一年,我18岁。应当承认,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看见女人的裸体……真是感概万千啊!我同样有理由相信——在我们26位兄弟中,绝大部分都和我一样,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异性的裸体。我们把上衣脱下来,撕去领章,让她们穿上。但我们没法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给她们穿,原因我们个个都是“滑筒裤”——在战争初期最艰难的穿插日子里,短裤早就被我们扔得不知去向。残酷的战争实践告诉我们,短裤绝对是长途强行军的累赘, 在黄昏的灰暗与混沌中,我们打扫完战场,押着6名衣不遮体的越南女兵俘虏,向后方供给基地赶去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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